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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乡莫言的10个关键词

发布:2012-10-15 12:36:08  来源:liaocheng.cc  浏览次  编辑:佚名
莫言自上世纪80年代中以一系列乡土作品崛起,充满着“怀乡”以及“怨乡”的复杂情感,被归类为“寻根文学”作家。其作品深受魔幻现实主义影响,写的是一部部发生在山东高密东北乡的“传奇”。

    1.【先锋】 莫言是至今仍然保持着上世纪80年代开始兴盛的先锋主义文学精神的少数中国作家之一,始终不懈地在探索新的、不同的表现方式。因此,在开拓小说写作疆域和叙述形式上,莫言是走在最前列的一员。
    2.【想象】 莫言的小说尽管处理的都是现实和历史的事件,但并不拘泥于客观写实。在种种奇诡想象的领域里,莫言所抵达的心理真实比现实更加真实。这也就是诺贝尔授奖词里所说的“幻想与现实的融合”。
    3.【批判】 莫言的作品可以说全部都是从对于历史和现实的批判视角出发的,对主流和现存的话语体系和社会状态进行了无畏的颠覆和尖锐的质疑。
    4.【历史】 莫言在《生死疲劳》、《檀香刑》、《丰乳肥臀》等作品中深入反思了近现代和当代历史的进程。但重大的历史事件在莫言笔下是通过具体人物的命运,以超现实的方式展示出来的。
    5.【反讽】 莫言超群的语言艺术在于充满了不确定的、自我瓦解的叙述(特别是《酒国》和《十三步》)。莫言小说中的讽刺不仅是向外的,也是向内的。莫言的叙述者常常暴露出自身的不足、缺憾、失误。通过这种自我指涉的、自省的叙述,莫言小说的批判性也意味着一种自我批判性。
    6.【喜剧】 莫言风格的幽默意味也是不言而喻的,他不但无情地嘲笑了世界,也嘲笑了自己。借用他小说《师傅越来越幽默》(后由张艺谋改编成电影《幸福时光》)的标题,我们也可以说:莫言越来越幽默。
    7.【暴力】 莫言曾经被诟病为渲染暴力(从《红高粱家族》到《檀香刑》),但历史和现实的暴力其实远远超过了他小说描写的程度,莫言只不过是把它们用一种极端的方式呈现出来,让我们看到我们不愿看到的、被掩盖的真实。
    8.【民间】 莫言早期的作品,如《红高粱家族》、《食草家族》,与“寻根文学”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书写乡村文化和原始的生命力。《檀香刑》、《天堂蒜薹之歌》等也融合了民间说唱文艺的样式。而《生死疲劳》有着鲜明的民间信仰和传说的源头。
    9.【古典】 莫言的魔幻不仅来自西方现代主义,也来自中国古典文学。莫言曾经自称为“妖精现实主义”。《生死疲劳》、《酒国》里的妖魔鬼怪,与《西游记》、《聊斋志异》的古典传统是密不可分的。
    10.【豪放】 莫言的风格无疑是豪放的,有着山东汉子的大嗓门。他的汪洋恣肆和一泻千里的气势,源源不断的言说方式,都给汉语文学带来了勃勃生机。
(聊城晚报综合)

    战友谈莫言:大兵莫言早有“野心”

    “莫言的作品主要是反映农村生活。奶奶、父亲、母亲是他文学作品的原型,高密是他文学创作的源地。但更准确地说,莫言是从部队里走出来的作家。”12日,莫言的老战友、原总参军训部退休干部杨永革说。
    1976年,莫言入伍在山东黄县当警卫战士。1984年,莫言考入由徐怀中刚刚组建的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这对莫言而言是命运的转折点,考入军营为他真正步入文坛铺平了道路。徐怀中先生是莫言生命中的贵人,时任该系的主任,他看到莫言的作品后,极为欣赏,甚至说这个报考的学员,即使文化考试不及格也要了。莫言自己也曾坦言:“徐怀中老师改变了我的命运。”当时的任课老师如王蒙、丁玲、刘白羽、邓友梅等给莫言带来许多文学方面的启示,为他打下了坚实的文学基础,对他之后的文学创作功不可没。
    莫言真正崭露头角是在河北《莲池》杂志发表《春夜雨霏霏》,之后在该杂志上发表的《民间音乐》引起了文坛对他的关注,《透明的红萝卜》使他震动文坛。1984年到1986年是莫言创作的第一个高峰期,《红高粱家族》就是在这一阶段创作的。
    1986年毕业后,莫言分配到总参政治部文化部,1987年之后有了很多出国访学的机会,这就为现在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埋下伏笔,这也迎来了莫言创作的第二个高峰,如《天堂蒜薹之歌》、《欢乐》、《红蝗》、《食草家族》等。
    在部队里,影视剧的创作也是莫言作品的一部分。当时由于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有些抬头,部队就组织拍摄了电视连续剧《神圣的军旗》,莫言是该剧的编剧之一,第一稿就出自他手。在中央电视台第一套黄金档播出后,该剧获得强烈反响,并获得了国家飞天奖、五个一工程奖、CCTV奖、解放军金星奖等多个奖项。
    杨永革说:“曾经有人说莫言‘野心’很大,这个野心是指他在文学创作上的野心,我要说的是,正是莫言的这份野心,才有了他今天所获得的诺贝尔文学奖。”

    电影之路:莫言的很多部小说被改编成电影

    《红高粱》是由著名导演张艺谋执导,中国第一部走出国门并荣获国际A级电影节大奖的影片。张艺谋曾说,他在电影《红高粱》上的成功要感谢莫言提供给他一部好的小说。
    《白棉花》根据莫言的同名作改编,是台湾拍摄MTV口碑极佳的广告导演李幼乔初次执导的剧情长片,以充满感情的镜头把中国乡下棉花田、棉花工厂等场景拍得凄凉唯美。
    《太阳有耳》根据莫言的作品《姑奶奶披红绸》改编,在德国举行的第46届柏林国际电影节上,以其特有的魅力赢得了评委的称赞,在众多参赛影片中脱颖而出,被授予“导演银熊奖”。
    《幸福时光》是根据莫言的中篇小说《师傅愈来愈幽默》改编而成,是一部讲述中国人内心的感情戏,导演张艺谋的首部贺岁作品,自然受到各方关注。
    《暖》根据莫言小说《白狗秋千架》改编,并荣获第16届东京国际电影节金麒麟大奖、最佳男演员奖和第23届中国电影金鸡奖最佳故事片奖、最佳编剧奖。
 

    莫言谈“影响”:这段时间要接待记者

    从11日下午起,来自新华社、NHK、凤凰卫视以及山东当地媒体的记者,一路从高密县城的莫言文学馆追到莫言的老家高密县大栏乡平安庄村,又追回莫言在高密县城的家,始终没有发现这位新科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的身影。一直到当晚8时30分左右,他们才被告知莫言将在当晚9时与媒体见面。
    “我要跳出来就成滑稽剧了。”莫言这样回应记者的询问。
    他告诉记者,诺贝尔文学奖公布时,自己正在看电视,“是从电视上知道了自己获奖”。他坦言,“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正在吃饭。以前基本上没想到过,可能性太小。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有点吃惊,因为全世界有这么多优秀的伟大的作家,都在排着队等候,要轮到我这么一个相对年轻的可能性很小。”
    不过,高密县城在当晚7时过后响起的鞭炮声,证明了这个可能性,这显然是从网上获知消息的人们在庆祝,随后《新闻联播》证实了这一消息。对于这个奖对自己的影响,莫言幽默地说:“对我个人的影响是这段时间要接待记者。”
    “能够荣获这个大奖,对我个人是个巨大的鞭策。”莫言坦言,“诺贝尔文学奖是重要的奖项,但并不是最高的奖项,只代表评委的看法”,自己要“尽快从热闹喧嚣中解脱出来,该干什么干什么”。
    莫言对自己的主要作品“比较满意”。有记者追问他“这么多作品中,自己最喜欢哪一部”时,莫言则说:“一个母亲不能说最喜欢哪一个,说最喜欢老大,老二会不高兴,说最喜欢老二,老三又不高兴。”

    莫言之言

   我们应该看到其实还有很多作家在为了文学而写作,不是为了市场而写作,是为了良心在写作,不是为了外部的声誉或者读者叫好在写作。
    ——莫言在北师大文艺论坛上演讲

    我曾经被文学评论家贴上许多文学标签,他们时而说我是“新感觉派”,时而说我是“寻根派”,时而又把我划到“先锋派”的阵营里。对此我既不反对也不赞同。好的作家,关心的只是自己的创作,他甚至不去关心读者对自己作品的看法。
    ——莫言在日本京都大学演讲

    作家在对话交流时,应该扮演好自己的角色。文字必须抓住社会热点,否则文字就是一纸空文。
    文学揭示了人类的普适价值。歌德晚年提到世界文学的概念,世界文学也是文化交流,了解各种文化观念。今日我们发现,歌德的世界文学概念已经突破了文学的范畴,多样性的思想是国际关系的普遍原则,这也是对歌德文学理想的实践。
    ——莫言在法兰克福书展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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