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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城小伙随“雪龙”号经历极地考验

发布:2014-1-17 13:39:38  来源:聊城新闻网  浏览次  编辑:佚名

图为郭延良和同事在工作.jpg

郭延良(右)和同事在工作。

  2013年12月25日,“雪龙”船获悉,载有74人的俄罗斯“绍卡利斯基院士”号客轮在600多海里以外的南极迪维尔海被浮冰困住,急需救援。“雪龙”船立即以最大航速赶往俄船遇险地点。

  2014年1月2日,“雪龙”船上的“雪鹰12”直升机往返飞行6架次,将俄遇险船上的所有乘客全部安全转运到澳大利亚“南极光”号附近冰面,再由小艇把他们送至“南极光”号。

  1月2日至3日间,“雪龙”船所在海域冰情突变,厚达三四米的浮冰在东风和东南风裹挟下将“雪龙”船围困。

  1月7日凌晨,“雪龙”船开始尝试破冰。17时50分左右,“雪龙”船突入一条水道,成功突破浮冰的重围。

  “雪龙”号科考船,极地科考,国际救援,对于普通人来讲,这些字眼似乎离我们很远很远,而就在最近,因为一次国际事件,它成为国人乃至全球关注的焦点。

  或许更让你想不到的是,就在这次备受关注的“雪龙号”科考船上竟然还有一位咱聊城的老乡。

  他的名字叫郭延良。他来自东昌府区于集镇郭老虎村。

  等待的家人:收到儿子被困后的一条短信

  在“雪龙”号成功突破浮冰走出险境的一周后,记者来到了位于东昌府区于集镇的郭老虎村。

  这个村子距聊城城区不算很远,郭延良的父亲郭书成和母亲林桂香热情地接待了记者。

  北京时间1月2日19时30分,我国南极考察队暨“雪龙”号科考船在澳大利亚“南极光”号极地考察破冰船配合下,成功营救在南极遇险的俄罗斯籍“绍卡利斯基院士”号客船上的52名乘客,赢得全球的赞誉。而就在“雪龙”号船准备撤离浮冰区继续执行后续考察任务时,所在地区受强大气旋影响浮冰范围迅速扩大,造成“雪龙”号船及船上101名人员被困。

  在“雪龙”号被困后的一天时间,林桂香不停地换着台,试图搜寻关于“雪龙”号的每条最新消息,争取不错过关于“雪龙”号的每一个进展。

  而就在不久后,一条短信突然出现在了郭书成的手机上。

  “我们现在吃得很好,住得很好,思想上也没有压力,领导和同事都很有经验,大家也有信心,如果有机会我们肯定能出去,你们不要担心。”林桂香给记者重复着那条短信的大致内容,说看到是儿子发来的信息,他们老两口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虽然不能时常和儿子通话,但老两口说,郭延良所在单位每周都会寄来一份《中国海洋报》,上面有“雪龙”号的详细信息。记者看到,堂屋客厅桌子上摆满了《中国海洋报》,好几份报纸上的文字下都有蓝色圆珠笔划下的横线——“海面上,白色的浮冰区与深灰色的清水区泾渭分明。“雪龙”船的左舷是清水区,只看见三三两两的零星冰山漂在海面;右舷是浮冰区,一条白色的天际线延伸到无穷,矗立着大大小小的冰山……”这些文字大都是雪龙号身处险境的描述,老两口对儿子的挂念在这些标注中显露无疑。

  全家的骄傲:聊城小伙第一次踏上南极

  林桂香告诉记者,郭延良是她的长子,今年26岁,曾就读于聊城一中,后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中国海洋大学,去年研究生毕业后,考入位于青岛的国家海洋局第一研究所工作。

  由于郭延良自从出发后,只有在“雪龙”号被困前后发出两封邮件,与外界通电话更是极低频率,虽然记者曾给他发过邮件,不过均由别人代回,记者前后花了近一周时间试图与他取得联系,截至记者发稿时,仍未能与他联系上。虽然未能联系上本人,但从林桂香和郭书成的口中,记者大致了解了这个聊城小伙子的南极之旅是如何开始的。

  林桂香说,儿子本科学习的是气象相关专业,本科毕业后就考取了研究生,学习的是近海研究专业,刚工作不到一年,他就幸运地被导师选中加入了此次去南极科考的队伍。

  在得知自己能去南极之后,郭延良第一时间给家里通了电话,兴奋地憧憬着南极的神秘模样。林桂香告诉记者,很长一段时间内,儿子都在为去南极科考做着准备,他还专门去北京、杭州等地参加了相关培训。

  “他很高兴,一打电话就说要去南极的事儿,看样子他很在乎这次科考之旅。”

  2013年11月7日,“雪龙”船驶离上海码头,踏上中国第30次南极科考征程。而这对于年轻的郭延良来说,还是第一次。

  据了解,此次南极科考是“雪龙”号首次执行环南极航行任务,将执行30项科学考察任务、15项后勤保障及工程建设项目。

  此次南极科考队由256人组成,总航程将达3.15万海里,历时155天,预计2014年4月10日返回上海母港。

  他的见闻:他说在“雪龙”号上可以打球

  据林桂香回忆,到达上海时,儿子给他们打了出发前的最后一个电话,言语中能听出他的兴奋,“我们现在在上海,马上就出发了,一会上船了就没信号了,现在给你们报个平安”;另外,郭延良还告诉他们一会儿可以看看中央电视台的新闻直播。

  林桂香告诉记者,让她惊喜的是,稍后她还真在电视上看到了儿子的身影。

  待“雪龙”号到达澳大利亚时,她接到了儿子的第二个电话。

  没过多久,她又接到了儿子的第三个来电。

  “大都是报平安之类的话。”林桂香告诉记者,多数没去过南极的人一提到南极大都会想到企鹅冰山等罕见的景致,但通过和老伴读报,他们了解到,科考队的工作并不轻松,他们要在长时间的恶劣环境内做无数次的寂寞单调的工作和研究。

  郭延良说刚上船的那会是有些不适应,但一段日子过后,当别人还在为晕船和心理因素等困扰的时候,此前曾多次随导师出海科考的他便迅速进入状态,适应了船上的生活,郭延良告诉林桂香,他不仅快速地适应了南极的环境和船上的生活,而且还时常可以在船上打打乒乓器来缓解身心的压力。

  直到雪龙号被困,郭延良总是给家里说,自己的工作和生活状态“非常好”。

  “雪龙”号成功脱困,郭延良状态良好,老两口打心眼里高兴,但眼看就到春节了,提起孩子不能回家过年,老两口却也挺看得开,“他是在去年夏天接到通知要去南极进行科考的,临近出发前他才发现,春节不能回家陪我们过年了,不过因为工作回不来我们也都挺理解。”郭书成说,儿子平时忙于学业和工作,很少有时间回家,回来之后也是待不了几天又匆匆回去了,他们已经习惯了。而林桂香告诉记者,尽管儿子的工作很忙,学业很紧,但老家同龄的孩子都结婚生子了,他们老两口也希望儿子能早点把婚事定下来,可郭延良总是拿“急什么,年轻轻的还是多学点东西的好”来回应他们。

(记者 刘亚杰 楚诗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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